铜钱相互碰撞的声音真好森*晚*整*听,我恨不得抱着装钱的木匣子睡觉。
我开始期待傅庭生离开的那一天。
说起傅庭生,他最近似乎很忙碌,三不五时地不见人。
就这态度,我很怀疑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。
「夕夕。」傅庭生将新买的汤婆子灌入热水后递给我,「天越来越冷了,你去李婶家带上它。」
我接过汤婆子,他又取出一串铜钱交给我。
「你最近很缺钱吗?那我多出去打猎,夜里刺绣伤眼。」
我从善如流接过,沉甸甸的铜钱让我开始羡慕,我也好想打猎。
「你上京需得要钱,日后留下,衣食住行,再养个孩子,得花不少钱呢,现在嘛,攒点儿是点儿。」
听了我的话,傅庭生像是很高兴的样子。
他将我揽入怀中,胸腔震动。
「我以后会有好多银子,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。」
傅庭生好像真的想同我有个孩子。
他嘴上提孩子,行为上造孩子。
好像当初说现在不适合有孩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。
我喝着苦得让人面容扭曲的避子汤开始反思,难道我演过头了?
没道啊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嘴里抿着糖,药碗放在灶台上还没收。
「生病了?」
傅庭生突然地出现吓得我一激灵。
心头莫名发虚。
「没,没病,就是调调气血。」
「气血不足?难道是最近没吃好?我明天去山上弄点野味,你好好补补。」
他说着顺手拿起药碗细闻。
我莫名有些紧张,旋即想起他又不懂药,便松了口气。
他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「夕夕,你不要总是担心银钱不够,我走后,你也要多多买肉蛋……」
他的叮嘱戛然而止。
我好奇地看过去,傅庭生的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「许怀夕,你刚才说这是什么药?」
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冻得我一激灵。
他发现了?
可无论梦中还是真实生活中,我记得他都不懂药。
难不成想诈我?
「调……调的药啊。」
说完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。
许怀夕,你结巴什么?
「呵!」傅庭生冷笑,将碗重重搁在灶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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